第(2/3)页 穿到这个世界,她还没起过这么早。 就像是一个习惯每天八九点钟睁眼的人,突然五六点起来了,这不睡个回笼觉都不合适。 哈欠,一个接着一个。 刘肇笑的一脸慈祥“辛苦胜儿了。” 荪歌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辛苦,命苦! 这该死的刻在骨子里的搞笑因子。 郑众和黄香也是不断的附和着“皇长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觉多实属正常。” 刘肇笑咪咪的唤来内侍送荪歌回寝殿歇息。 正合她意! 刘肇留黄香的同意,她心知肚明。 刘肇是铁了心,想将她送上储君之位,就像当初一门心思想将邓绥送上后位一样。 回笼觉睡的甚是香甜的荪歌,再次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木椅上的邓绥。 依旧简单朴素,温婉书香。 “母后。”荪歌起身,穿上靴子,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水润了润嗓子。 “早朝之事,本宫听说了。” 邓绥放下手中的竹简,抬眸,语气平静淡然。 荪歌目光直视着邓绥“母后是想责怪儿臣性情乖张,出言不逊吗?” 荪歌知晓,她在朝堂上的表现并不君子,也不符合儒学大家的期望。 “不。”邓绥摇了摇头“胜儿的表现很好。” “敦厚端方,正直朴实,从不是对为君者的要求。” “君子,坐不稳那个位置。” “只要心有万民,知这江山之基在民,那无论君王的性情是乖张,是冷漠,是霸道,都可以守住心中的底线。” “胜儿,你比母后想象中做的更好。” 邓绥的一番话,反到让荪歌疑惑了。 某种程度上,如今,她和邓绥的利益是对立的。 “怨母后阻碍你正位东宫吗?” 邓绥目光灼灼,骤然开口。 荪歌:突然这么直接,她有些不习惯。 “不怨。” “为何?” “因为母后阻不了儿臣,儿臣必然会是这大汉的皇太子。” 有对立,必然就有统一。 她和邓绥之间,从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 邓绥失笑“你倒是自信。” “这是事实。” 刘胜的身份,过于名正言顺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