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非也。”宇文太极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 “此子心高气傲,绝非肯低头之人。他这么做,必有深意。” “那我们去还是不去?去了,岂不是遂了他的意?” “去,为何不去?”宇文太极笑道。 “他搭好了台子,我们便去看戏。我倒要看看,他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,还能唱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戏来。” 于是,宇文月来了。 他带着一群平日里吹捧他的门生故旧,乘坐着华丽的马车,在一众文人的簇拥下,来到了十里坡。 谢宁早已等候在此。他今日只穿了一身素色锦袍,身旁跟着抱剑的清风,气定神闲,与周围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。 “谢伯爷,别来无恙啊。”宇文月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。 “宇文兄风采依旧。” 谢宁有些诧异,他记得上次听说宇文月,这家伙可是把自己的笔都给折了。 没想到短短数月未见,这是支棱起来了? 谢宁笑了笑,随即也回了一礼,伸手道,“宴席已备好,请。” 众人入席,酒过三巡,气氛也渐渐热烈起来。 不少文人借着酒意,纷纷向谢宁敬酒,言语间极尽吹捧。 宇文月冷眼旁观,心中愈发不屑。 一群只会舞文弄墨的酸儒,被一卷不知从何处抄来的诗集,就迷得神魂颠倒。 终于,他忍不住了。 “谢伯爷。”宇文月端着酒杯,站了起来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压过了全场的嘈杂。 “听闻伯爷即将出使燕国,此去路途遥远,山高水长,更有豺狼当道,实在是......凶险万分啊。” 他特意加重了凶险万分几个字,脸上满是为你担忧的诚恳。 “我等文弱书生,不能为伯爷分忧,心中有愧。不如,今日我等便以前路为题,赋诗一首,为伯爷壮行如何?” 谢宁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宇文兄雅兴,自当奉陪。” 宇文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 他今日来,就是要试试,他在谢宁面前,是否还能作出诗来。 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宇文月了。 他清了清嗓子,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吟诵道:“雄鹰振翅出樊笼,志在云天万里风。莫愁前路无知己,一入穷山便化龙。” 诗一出口,他身后的门生立刻大声叫好。 第(2/3)页